我们身边的这个世界,是不是像我们肉眼看到的这样俗不可耐?它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一些我们从来没有想象到的秘密?

炸出的黑洞

年,大别山区某大型石料厂在开山破岩的时候,突然炸出了一个无底黑洞,里面吹出来的强大气流竟然把爆破激起的粉尘吹得扯天连地,远处的工人们都被这样的异象吓呆了!

领导们闻讯赶来,带领专家靠近黑洞观察,却被里面吹出的寒冷气流冻得浑身发抖,要知道,当时可是炎热的夏天,烈日当头!洞里吹出来的呛鼻气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为了安全起见,领导当即决定先运来一大块厚厚的钢板把洞口封住,任何人不得靠近!

10几个小时过后,省里派遣的专家队伍前来考察。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够把人送进洞里——洞口实在太小了,成年人根本就进不去。最后专家们只得放了一台深潜摄像机下去,可是拍摄到的影像,包括声音却都被当作绝密资料带回了省里,石料厂领导严禁工人们打听。

神秘的黑洞

洞里到底隐藏着什么古怪?究竟有多深?专家们这样遮遮掩掩难道是发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大秘密?

工人们私下里流传的版本却是很多,有人说摄像机录下了洞穴深处传来的奇怪吼声,沉闷如牛却又时断时续,听了让人毛骨悚然;有人说摄像机拍到洞壁上镶满了五彩缤纷的水晶、宝石,还爬动着许多奇形怪状的软虫;更有人说,这个黑洞是个无底洞,几百米的绳子、电缆都放到尽头了,可还是探不到根底……

谣传归谣传,能确定的情况是,整个石料厂都被整体搬迁到公里之外去了;后来听说,那个黑洞所在的废弃石料厂被派进去了许多武警官兵,周围还拉起了电网……

电网

这件悬疑的新闻当时憋得我够呛(还记得那时我才上初中),一直试图打听最后的谜底。后来,一位在煤矿工作过多年的亲戚来我家吃饭,酒桌上对我的疑惑嗤之以鼻。酒酣耳热之际,他就给我讲起了他们当年在几百米深的矿洞里经历过的那些更加稀奇古怪的事……

他说,煤矿工人最怕的是“冒顶”(就是塌方);经常见到,或是听说的是“出空子”——就是挖着挖着突然挖到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有水的叫做“水空”,有瓦斯的叫做“气孔”,还有更离奇的“火空”、“沙空”等。

恐怖的大爆炸!

最恐怖的一回,他们还遇到过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居然全是各种各样的巨大骨骸,数也数不清,奇形怪状,却又不像书上说得那些什么恐龙化石……后来,那个矿洞就被封闭了。

我被他的鬼话唬得一愣一愣的,正想刨根问底,他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哪个地方、哪行哪业里没有几件蹊跷事?要想听这种事,你得去找地质勘探人员,他们整天都跟这种事打交道……”

我当时就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更大的圈套之中,或者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地质勘探员?难道他们整天生活在所谓的“隐形世界”里?从此,我就开始想方设法地找机会去结识地质勘探员,高考那阵子还一门心思地想报考那个专业!

年轻时向往的职业!

多年以后,在一个无聊的周末,阳光白花花的,世界一如既往地喧嚣又寂静,我终于在大学室友的引导之下,结识到了真正的地质勘探员——同学的老爸!

在他家的酒桌上,他一直打着哈哈,就是不肯往正题上说。一直等到被我连灌了6瓶啤酒之后,他这才大着舌头拉起了那些神秘的过往……

(以下为了叙述方便,改用第一人称代替老叔来讲述,敬请大神们谅解!)

那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刚进勘探队就被领导告诫,以后在工作中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切不可往社会上乱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是每个科学工作者首先应该具备的职业素养!

地质勘探的那些神秘事件

这样古怪的要求立马就引起了我们几个年轻人的好奇,看来这里面有文章啊,莫不是勘探队会遇到什么离奇的……?

接下来,不久之后,我们就真正领略到了这项要求的真正内涵……

当年的春天,我们几个年轻人被派往川滇藏交界处的XX山脉,辅助科学勘探,具体任务是在飞机上负责记录数据。

飞机上鸟瞰山脉

这可是一项无聊的工作!刚开始从高空俯瞰祖国大好河山,心情很激动;但时间一久,下面的景象弯弯曲曲的,一片苍茫,也就跟地图差不多了。枯燥无味的数据磨得大家昏昏欲睡……

就在飞机越过其中几座不起眼的山脉时(现实中那可都是海拔米以上的巍峨大山,很多峡谷山峰自古就没有人踏足过),我面前的一具地磁探测装置突然异常地报起警来,刺耳的“滴滴”声一下子打破了机舱里的平静,大伙赶紧扭头看过来。

带队领导也赶忙凑过来观察,杂乱无章的磁力线呈现出一阵阵脉动,静静地观察一会,领导就看出了猫腻——这些脉动竟好像暗合某种规律!他赶紧下令驾驶组缩小范围,试图准确定位磁力波动密集区。

沙鲁里山脉

飞机绕了一圈又一圈,各项数据慢慢地稳定下来。根据定位来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大约是在沙鲁里山脉一带,数据显示这里海拔竟然达到惊人的5、米!

带队的科技主管黎教授一个劲地盯着各项勘探数据,半天也没有说一句话。其他的年轻人却讨论得热火朝天,争执不一。最后,大家彼此都难以说服对方,只好静下来等着黎教授的结论。

他眼神空洞,似乎正神游天外,厚厚的眼镜片后面一片朦胧。“我看,似乎倒像是一个生命体的特征……具体情况恐怕还需要进一步实地勘察……难道‘横断之心’的那些古老的传说竟然……?”

横断之心!

黎教授的话云遮雾绕,就跟他这人一样神秘莫测。我们听得更是一头雾水,可谁也不敢开口询问,每个人的肚子里都塞满了疑问:什么“横断之心“?又是什么古老传说?……几条整座山脉难道竟隐藏着生命体?那得有多大?……这在科学上根本就讲不通啊!

这次勘探过后不久,勘探院就由黎教授牵头,开始招募实地勘察队。我几乎是第一个就报了名。

我们一行20几个人是在初夏进入XX山脉的。没想到,在飞机上也就是大半天的行程,步行起来却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独自离开的向导

在当地藏族同胞向导的带领之下,我们弃车步行足足又前进了七八天这才来到了地图上的目的地附近。大伙刚在大山半腰的草甸地区扎下帐篷,心事重重的向导就来找黎教授。他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然后就面带歉疚地不断弯腰行礼,拉着他的马驮着自己的物资扬长而去。

什么情况?我们被放鸽子了?大家一片骚乱。黎教授面色凝重地宣布,再往前边的区域是当地藏族同胞世代相传的禁忌之地,向导不能再陪我们走下去,接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所有人员听了这个消息无不心情沉重,大家垂头丧气地回到各自的帐篷里,暗自思量着未卜的前途。我却对黎教授存在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回去之后倒头就睡,可能是高原缺氧的原因,一夜噩梦不断,十分疲倦。

高山花海

第二天大家刚开始上路的时候,谁也不肯多说一句话,队伍显得有些沉闷。可是,快到中午的时候,大家登到高山草甸尽头,那里的景象却让所有人大吃了一惊,顿时群情振奋起来!

这个寒冷寂静,就如同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云海之上,竟然开满了各种各样不知名的野花!蔓延的花丛起伏摇曳,汇成了一整片花海,五颜六色、芊芊茫茫,看得大家无不心潮澎湃。

绿绒蒿

我得惭愧地承认,自己所学的知识真是太少了,既不能像黎教授那样兴致勃勃地给大家讲述各色野花的名目,什么绿绒蒿、桃儿七、山兰、西康天女花等;也没有那两个女同胞那样满腹的文采,出口成章,应景合心!

所以,我只能默默跟随在黎教授身边,听他讲述那些美好的山野精灵的身世。

渐渐地离开这片望不到边际的花海,再往上走可就满眼全是嶙峋的风化岩石和灰扑扑的苔藓了。该死的高原反应害得我一直头疼不断,四肢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走不了几步路就得停下来使劲喘几口。

桃儿七

黎教授很关心我这个“掉队生”,时不时停下来等我,或者是扶着我的胳膊鼓励几句。正当我深感惭愧,叹息自己堂堂小伙子还不如黎教授一个垂垂老者的时候,前边,几乎要攀上巅峰的同事们突然惊喜地大喊大叫起来。

“哇塞,那就是古冰川吧?好壮观!”,“别瞎搞,那叫冰盖!古冰川的遗留痕迹……”闻听大家的惊呼,我精神一振也赶忙加紧了脚步。

灿烂的阳光底下,远处层层的山峦一片光芒耀眼,最刺眼的就是那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冰湖,简直就如同一面面镜子,或者是瓦蓝瓦蓝的,平静地映照着天上的白云悠悠;又或者雪白一片,映着太阳,光芒大盛,几乎与太阳争辉;一道道山梁下面却是幽暗的阴影,入目黑白分明,整个壮观震撼!

正当我们兴奋地大喊大叫的时候,偶一扭头,却看见黎教授正双眉紧锁独自一个人摆弄着几台机器,不断地调整着方位,如临大敌一般。

大家都感觉有些惭愧,赶忙各就各位,各司其职,摆弄起了随身携带的设备。随着一串串数据报出来,大家脸上的疑惑也越来越浓重,再也不见了刚才的欣喜和轻松。

根据数据整合来看,眼前的这一片山脉,正如同一棵大树的枝枝叉叉,从杂乱无章的分枝,逐渐汇集到硕大的树干,那些神秘的磁力脉动也逐渐汇聚成束,集中到主峰山脉之下。所有的支脉和主干脉动的频率却是出奇的一致,这情形看上去确实充满了诡异的感觉!

主干和枝杈

莫非,真得就像是教授提出的猜想那样,这片山脉底下隐藏着一个庞大的生命体?我的天呐,一条细细的支脉就是一列山峰,主干、主体得是多么庞大?这些想法剧烈地冲击着我的世界观,一时间,我只觉得现实和所学的知识有点脱节,似乎精神分裂了一般……

黎教授指导大家紧张地记录着数据,寻找各个节点,汇总、猜测主脉的方位。大半天忙活下来,大家既紧张又兴奋,看他们各个满脸疲惫,却又两眼放光的样子,八成是和我的心情一样,兴奋、紧张又疑惑重重……

终于到了晚上,大家可以休息了,但是,所有人又不约而同地挤到了教授的大帐篷里,不用说,都跟我一样,是奔着同一个目标来的!

西王母?

昏暗的电池灯下,教授抽着烟斗,轻烟缭绕。他侃侃而谈,从传说中的神话故事、山海经上古异兽,一路讲到了历朝历代的野史笔记,小说杂言,一直到各地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传说……最后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千百年来,我们的先民都曾经谈到过某种神秘的巨大生物,它们寄身地下,与人类似乎正面交集不多。

但是,它们却在以另外的一种生命形式影响着我们的地球,进而缓慢地、暗暗地影响着人类的生活……它们的时空观念和人类不同,被我们的先民感知到之后,有些还被神化了,比如说‘龙’、‘西王母’……

庞大的烛龙?

我的天,说的这都是什么呀?某个瞬间,我似乎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有点神神叨叨起来。

“……咱们搞勘探的,最起码得保持自己的怀疑精神!怀疑一切,大胆地想象,小心地求证,不迷信任何教条,这才是真正的科学探索精神……”教授最后总结了这一句,大家才纷纷散去。

那一夜,我头脑昏沉,梦乱得很:一会儿是西王母掌管天下的所有妖魔鬼怪,她自身居然就是一个最大的精怪,无比巨大,身躯就像是硕大无比的参天大树,隐藏在横断山脉底下;她的分支触须就像枝叶一般散开,穿行于各个山系底下,伺机而动……

冰盖

一会儿又梦到山海经大神烛龙,身躯千里万里那样长,睁眼是白天,闭眼是黑夜……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们这些年轻人吃尽了苦头,跟随着黎教授白天爬雪山,探冰湖,晚上睡帐篷,听寒风夹杂着某种莫名的吼叫,肆虐在我们的梦中……

终于确定了磁力信号的方位,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进入这些深山峡谷寻找蛛丝马迹,探访这一带的原始居民,打听他们传说中的奇异事件。

神秘的藏族舞蹈?

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藏族这个民族原来还是分作好多个分支的,什么卫藏、康巴、安多、嘉绒、工布等许多名称!我们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山谷,遇到了许多藏民同胞,我也分不清楚他们的族系,眼看着越往大山里面行进,人烟也就越来越少。

后来,我们一行人就来到了那个奇特的大山谷。根据数据显示,这里距离我们要寻找的磁力信号源头应该不远了。

这座大山谷的奇特之处,首先在于它的高峭,狭窄的谷底只有两三里路宽,垂直海拔却在一两千米!河谷看上去绿树如荫,简直就像是亚热带气候;可沿着两岸的悬崖不断爬升,植被、气温却是瞬息千变万化,一直到了寒带高山气候。

高山峡谷

站在山半腰的灿烂阳光里,回头探望崖下,黑漆漆的不见根底,简直就像是地狱一般险恶幽深!这座山谷的第二个奇特之处就是,它整体分成了好几截,好像几大级台阶,由一段段轰鸣的大瀑布构成,层层往上抬升,蔚为壮观!

当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登上第三级瀑布悬崖之后,狭窄的谷中已经很少能够遇到藏民同胞了。大家又往前一直走了约莫十几里路,终于在原始层林掩映的崖壁洞穴里发现了一些身穿翻毛兽皮、披散着长发的原始居民。

他们样子虽然不敢恭维,对待我们却是十分友好,个个眼睛里一片清澈,闪现着真诚的欢喜和热爱之光。好不容易找来一个胡须很长的矮个子老人,他结结巴巴地能讲几句汉语,黎教授大喜,赶忙递上香烟,和他坐到大石头上比手画脚地聊起来。

善良的藏民

足足聊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这才起身把我们的给养分了一些出来,送给这些善良单纯的当地人。长胡子老人尽管面带忧郁,却还是收拾了一下,跟随在黎教授身边当起了向导。

慢慢地,从黎教授的口中,我们听到了一些杂乱的信息:他们这个小部落传承的年代竟然是非常久远,根据崖壁上的石刻估计,差不多竟有上千年之久;这个部族原来生活的地方还在上游几个瀑布远的地方,那里常年四季如春。

但是后来据说是为了躲避一位山神,不得不搬迁到下游。那个所谓的山神至今仍然存在,只不过也不是太过于凶恶;大山里的动物每年都会有一次聚集到山神那里朝拜它,这个部族也会提前送上捕获的活猎物以示尊敬!

长胡子老人正是这一代的族长,他要带领我们去的目的地是最上游的一个疯子居住的地方(普通人能到达的最上游)。据说,那个疯子知道许多关于山神的秘密,每年的祭品也只有那个疯子敢去献祭……

接下来,老人带着我们又前进了三天的路程。这3天,让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终生难忘:

我们走过一段瀑布前面时,勘探队的所有成员几乎都看醉了,好几个同事硬是迈不开腿脚——眼前的景色实在太美了!

层叠的瀑布

这段瀑布非常平缓,层层叠叠的怕没有几百层?好在每层的落差只有一两米高,就像是农家的千百层梯田!

最让人眼花缭乱的是这成千上百的瀑布层里全都生长着一种奇异的植物,全棵粉红一片,形状就像是海里的珊瑚,随水流摇曳不定;虽然只有矮矮的30厘米高,却密密麻麻的,像极了片片粉红色丛林——大家都感觉像是行走在梦境之中一般……

奇异的水中植物

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一棵参天古树面前。老人止住了脚步,摆手让大家退到远处,不要往这边张望;他只带着教授一个人,背了一罐当地人酿造的蜂蜜酒,靠近大树。一阵稀奇古怪的吼叫之后他们俩才缓缓地靠近了大树的树洞……

这次神秘的会面之后,我们所有人就都原路返回,一路上教授眉头紧锁,始终没有开口。直到我们一行人完全离开了大山,回到最近的宾馆里,黎教授这才打开了话匣子,说出了一番震惊全场的话语。

那天见到的那个疯子是个怪人,也可以说是游走在人类边缘的奇怪生物:他平常身上从来都是寸丝不挂,身体常年冰冷就像是冷血动物;他喜欢接触的也是一些冷血动物,蛇、蜥蜴之类;他们这个部族,也只有他能够靠近那个“山神”……

冰冷的巨蟒?

黎教授根据怪人的杂乱呓语,构思出了这样一个怪异的故事:就在那个奇异山谷的尽头,生长着一棵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老树——或者是什么不明生物;它只是长得形状像是一棵树而已。它浑身光溜溜的,长长的枝条很多,足足有近百米高,浑身一片青白色,树皮上还布满了粘液……

最让人感觉到诡异的是,这棵树是活的——应该说它是会动的;所有的枝条又细又长,就像是海里巨型乌贼的腕足,四下里挥舞着,一遇到活的东西就会立即抓住,送往巨型树干中间那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但它似乎只是对温血的动物有感觉,对待冷血的动物从来都是很友好——所以,那棵参天巨木简直就成了蛇类爬虫的天堂。

妖异的巨树!

每年都会有那么一天,这棵神树大发神威,巨大的身躯震颤着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吸引得周围几十里路的动物都昏头昏脑地前来送死。盘踞在神树旁边的蛇类爬虫也都会趁此大快朵颐。

久而久之,这棵参天神树周围竟然形成了一年一度的蛇类爬虫盛大聚会——直到那一年,冷血怪人远远地放下部族献祭的猎物,转身就往回走。等他回到山梁上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紧接着又是一阵骚乱……

怪人吓得赶忙爬上旁边的大树,仔细观望:一条浑身花纹斑驳的巨蟒正被神树那无数条“腕足”缠绕住,迅速地拉向黑漆漆的树洞!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之前怪人也经常在神树周围见到过巨蟒,可大家都相安无事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神树发怒了?……

花斑巨蟒

接下来的情形吓得怪人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只见那巨蟒绝望之下发起狠来,一口竟死命地咬住了神树的树干,顿时,树干上漆黑的汁液四溅,神树整体都剧颤起来……就在怪人眼睁睁地瞩目之下,下一秒钟,上百米高的参天巨树竟轰然一声巨响迅速地缩进地穴里——就像一只受伤后迅速撤回的巨大触手一般,顷刻之间,山谷里再也看不见神树一根枝条!

那条巨蟒当然也被瞬间拖进了地穴中,紧接着,大地轰鸣,深处似乎响起了一种沉闷的怪吼,然后剧烈震动起来……隆隆的闷响在地下似乎越去越远,山谷里终于恢复了宁静……

怪人吓得从树上掉下来,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住处。从那以后,他嘴里就总是说,“山神发怒了,神树被收回去了,大难就要到来了……”神智也渐渐模糊起来。

宁静的冰原

故事听到这里,很多同事还是不明所以。

黎教授沉默了半晌,把此行采集的数据拿出来摆在大家面前,提醒大家磁力振动的具体方位,然后又画出了那棵神树的具体方位,让大家自行比对……

那次勘探行动最后不了了之,后续据说还有几次短暂的勘探,带队的主管换成了其他人。我因为体质的因素抵抗不了高原反应,也就再也没能参加那些科考活动……

故事讲到这里就完成了,同学的老爸使劲抽着烟,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迷雾一般的故事

等我整理好思绪,刚要开口再问他问题时,他竟然伸伸懒腰使劲一摆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臭小子接着干吧……我这把老骨头可扛不住你们折腾,我得躺一会去……”说完,踉踉跄跄地进了卧室。

再回头看看同学,他赶忙两手一摊,“别看我啊,我也是头一回听老头讲这些……真没想到,老头子肚里还有些料哇……”

面对夕阳发呆

自从那天拜访过同学的老爸以后,我就成了一个耽于幻想的人,经常一个人对着山川大地发呆……(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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