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姚雨杭记无比搞笑的ldq
北京比较好白癜风医院 http://pf.39.net/bdfrczy/140107/4323074.html 写在前面的废话 既然赵婧维同学把周四六点半这堂无比有趣的解剖课录到了她的周记里,我想我也应该写点什么。我想,如果我将来真的从事了生物有关的事业,却不记得年轻时候第一堂手忙脚乱的解剖课,那无疑是无比可惜的。所以,我也决定把这件事记录下来。 正文在此(充满诡异场景,请做好心理准备)? 一走近解剖教室的门,就瞬间抛却了物理考试跳楼般的痛苦,迎面扑来的不是生鲜市场的腥与潮,而是一屋子没吃饭的同学手中捧着的“祖国的味道”——方便面的香气,门口围了一群人,往里一看是穿着白大褂的周安逸老师,身边的赵婧维一时看呆,秒变小迷妹,不觉惊叹道:“太帅了!”教室里面气氛和谐,全场兴奋情绪高涨。进门落座,每组分到一只河蚌,一(坨)乌贼,若干海螺(我们组还有一只粘在海蛎子上休眠),一只对虾(我们的对虾第三腭足已然残废),每大组还得了一条体态巨硕的鲤鱼(仰在盆里睡过去了)。一摊黏糊糊、水唧唧的软体动物瘫在解剖盘上,即使有韩芳老师发的清晰明了的学案做参考,我们也手忙脚乱,找外套膜对应背面就花了三分钟。 首先要剖开乌贼的内脏。林治首先发动了进攻,拎起乌贼就开始下刀。剪子已经伸入外套膜,锋利的刀面压住了躯干,想象中的干净利落已经几乎完成! 但乌贼是不会认输的。 只听哧溜一声乌贼又顺着剪子滑进盘中,毫发未伤。首战失利。 然后我就本着帮助队友的心拾刀作战,一狠心一使劲,打开了乌贼的外层防线。 然而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看到乌贼外套膜里一大球白色固体后,我们组确信自己买了假书看了假图。 完全不对应啊老兄!!!无论是比例、形状、颜色还是size,根本无法看出那一团团白花花的诡异固体究竟是胃还是胰还是口球与食道,与乌贼的内脏相比,我们还是tooyoungtoosimple。 幸亏给力队友赵婧维及时指出了革命道路上的重大愚蠢失误——原来是拿反了。我们两个行迷已远的蠢人又回到了革命起点。相比于其他组,我们又落后了五分钟的革命进度。 找到了乌贼口以后,我们沿着刀尖一路找下去,发现了真正的口球并终于得出了重大结论:方才那巨硕之球原来是肠胃,询问韩芳老师后,果真如此,不禁一阵喜悦。 找到口球以后,我顺利用小刀裁开外包挑出了小小的硬质褐色对齿——鹦鹉颚。 而事实上的操作并没有这么优雅干净,正确翻译是: 我恶狠狠地剪碎了口球,并徒手挤压抠取,捏出了幸存的鹦鹉颚。 清洗了破碎涌流而出的墨囊后,我们比较顺利地识别出了内脏的其他结构,并开始了第二个实验。 是一只闭着门的巨大河蚌。 收拾乌贼残体的时候,我看到林治和二班巨佬袁浩洋在一起翻弄那河蚌的壳,不想壳未曾打开,解剖刀却被那强壮的河蚌吞了一半拔不出来。笑到翻倒之后,我又本着帮队友的心拾刀上阵了。用剪子一探那缝隙,沿着上壳探了一圈,空的,好像闭壳肌已经割断,却不知有什么其他结构卡住了壳,闭得紧紧。 又一狠心,我就无比“果断”而愚蠢地用那卡住的刀柄猛地一撬。 …… 壳……就碎了。 天哪!我也不想啊!但是已经迟了。耳畔回荡起二班起哄天神团喝倒彩的声音! “姚雨杭猛汉一个!” “一个顶俩!” “糙汉!” “太巨了!” …… 我想我永远忘不了韩芳老师从我身旁经过时那“无奈”的眼神与“绝望”的微笑! “将解剖刀刀柄自两壳腹面中间合缝处平行插入,慢慢扭转刀柄将壳撑开,然后将镊子插入以取代刀柄,再用刀柄沿镊子撑开的缝隙,紧贴左壳内表面插入,分离与之紧贴的外套膜。最后装上刀片,将解剖刀紧贴贝壳伸入,紧贴贝壳切断前后闭壳肌,即可打开贝壳。” “呃……其实那儿可能是有什么结构卡住了打不开,闭壳肌应该已经断了啊……”我解释着。 低头一看——那哪是切断的闭壳肌啊!分明是我没有探到的一角上还强健有力完整结实的闭壳肌,真是尴尬! 幸亏暴力开蚌风波后,我们迅速找全了内脏结构,实验才得以继续进行。 第三个实验是要分离虾的附肢并分离出精确的19对。 因为在前两个实验中,都因为我“本着对队友的帮助之心出手相助”而造成严重失误,还间接导致队友林治之手被我碎掉的蚌壳划伤而被迫三指操作,在第三个实验中我便未去“助攻”。第三个实验便由赵婧维与林治接管。 老赵同学操作镊子夹附肢时十分紧张,突然林治大喊一声“要掉下来啦!”老赵一激动,钳着虾的第二腭足,活生生地把虾头半截撕了下来,挂着一片黄棕色的内脏,样子十分残破悲凉……她忙将第二腭足撕下,在A4纸上排好,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虾眼透着淡淡的哀伤…… 材料不足的缘故,解剖鲤鱼的实验需要八人一组。 我们组就被分派到另一组观察,结果看到了两双鲜血淋漓的手。 只见二位女侠正在用剪子给鱼开膛破肚,鱼鳞凌乱,血肉模糊,不忍直视。后来,二人嫌剪子太慢,直接徒手剖鱼腹,把白色的精巢横断几截,胃胰肝一股脑掏了出来,肠子也直接扯成一条,只见五分钟之内,鱼的五脏六腑乱成一团,鳃瓣横溢,心房成浆,场面十分可怖。我有那么一刻偷偷想:不如我们组自己操作呢。这手速度是快,实验目的却也未能明确完成。用这样血腥手段浪费一条鱼的生命,有些可惜。鱼怕是死不瞑目了。 林治看得目瞪口呆,悄悄地跟我说:“你真是太温柔了。” 我好像有点懂得什么叫“鱼的眼里有诡异的光”了,虽然是曲解。 实验课结束后,韩芳老师做总结,说到“错误方式打开河蚌”,我冒了一身冷汗。 当然,还有“不听话的同学非要先看内脏,先把虾扯碎了”。 后记: 后来,我一直在想,我终于有一天这样轻易地不出于自我防护等理由而杀生了。 而且,我不能想象如果我是一只螺,有人会在我生命未止时把我穿透并从壳中拖出。 痛苦。 这是一个要学生物的人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很艰难。 而且我不可能用“为科学献身”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打消自己的罪恶感。 人一生中不在“自我保护”条件下都也做过无数次杀生,说万物平等生命应得到尊重的同时,谁没有出于一些诡异的理由弄死过一只虫子呢?又有谁问过动物是否愿意为人类科学献身呢?这种罪恶感不是虚伪的吗?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走在一条鲜血淋漓的路上,回不了头,越走越迷茫的必然。 有趣的解剖课也变得沉重了。 相关阅读: 我所知道的文革 记我人生第一堂解剖课 姚雨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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